李欣然最近有些不安,是看到那几张照片后开始的。
事情是这样,她离开西镇前,特意拜托了晓虹,请她帮忙“关注”一下刘放的动向。
她不承认这是监视……
好吧这就是监视。
如果有“可疑人物”接近刘放,务必要告诉她。傻姑娘晓虹还没从偶像在追她老板的大瓜里回过神来,就被委以重任,她深知这份沉甸甸的责任不仅是为了老板的姻缘,更是为了偶像的幸福。
于是郑重地向李欣然保证,一定盯紧老板的一举一动。
怕什么来什么,这才过了几天,她就收到了晓虹发来的照片。
是在民宿里,布置得有点小规模乐队现场的感觉,现场很多人,台上应该是有表演,灯光昏暗,气氛热烈。
她看到刘放正和一个女生在旁边的小桌上喝酒,看上去相谈甚欢。
李欣然顿时感到心里闷闷的。她恨不得马上飞到刘放身边质问她,但刘放肯定会反驳她当初说好的互不干涉,现在又反悔。
李欣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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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欣然家里
王倩倩抱着粒粒顺毛,心里还在纳闷呢,还特意约到家里是有什么事儿。
“我在追一个人,但她不愿意在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我怎么才能打动她呢?”
“她是个女人。”
“!!!”
王倩倩被惊得一把攥紧粒粒的猫毛,把人家吓得跳走了。
“什么?”
没想到李欣然不声不响地还搞这么大的事。
李欣然放下酒杯,跟她大致说了说和刘放的事。
半响过后,
王倩倩也喝了一口酒,平复了一下。
心下了然,这是向她取经来了。
“这事儿啊,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。”王倩倩一幅风月老手姿态。
“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对感情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。她无非是年少的时候被你伤了心,人家对你已经死心了,后来分开这么多年,也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感情经历。这人啊,年龄大了,心就变钝了,不像年轻的时候,什么情感小事都看得比天还大。”
她抿一口,摇晃着杯子里剩下的酒。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“简单啊,先把以前的事放一边,与其怀念回忆,不如创造经历。现在重新开始,让她重新认识你,两人多点时间在一起。”
“但是我们约定了一年内互不干涉对方接触新的人……”
“你傻呀,那种话你当真就输了,而且你是要管人家,还是要管围着人家的人?你把她心抓住,外面再多小狐狸也勾不走。至于这方法么,都是成年人了,你还用我说?”王倩倩挑眉暗示。
李欣然若有所思,在考虑王倩倩的话,其实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“诶,欣然,我悄悄问一下,你们……做过吗?怎么样感觉?”
王倩倩一脸好奇,她虽然游历绿叶无数,从年下小奶狗到成熟大叔款,但还从没摘过花,不知道那是什么体验。
听王倩倩问起这个,李欣然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……感觉……很好。
想起那天晚上,李欣然脸有些发热,她喝了口酒冷静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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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欣然这边忐忑不安,这厢,阿明也十分不爽。
自从田皓来了之后,晓虹就被那个二流子迷住了,对,就是二流子!
留个长头发,就会弹弹琴唱唱歌哄女孩子,不是二流子是什么?真应该听王妈的,拿把剪刀给他把头发剪了。
那男人天天给晓虹讲他那些破事儿,偏生晓虹是个好奇单纯的女孩子,被他两句话勾的天天说存钱出去浪迹天涯。
傻丫头,社会是那么好闯的吗?一不留神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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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明,你知道吗?L大,也就是欣然姐,在追我们老板!”
“哦。”阿明淡定地给大黄打宠物洗浴泡沫。
“哦什么呀,你都不惊讶吗?我可太兴奋了,终于在现实里磕到真·百合了!”晓虹的百合魂熊熊燃烧。
“她们的家人会同意吗?”阿明适时地破了瓢冷水。
“你真扫兴!老板好像是孤家寡人一个,不知道欣然姐家人……哎呀,不想了,想到这些就烦。如果是两个相爱的人,为什么要阻挠呢?在一起又不是为了生孩子,是因为爱情呀,如果两个人能给彼此幸福,就算是同性又怎么样呢?”
晓虹也加入给大黄洗澡的任务里,用水壶浇着调好的温水,大黄小时候经常洗澡已经习惯了,所以现在洗澡已经相当乖,甚至说有点享受,自觉抬起一只脚让阿明搓洗。
汩汩小水流从石板上流到院角的排水洞。
大黄侧着小脑袋认真盯着在矮树下踱来踱去的母鸡,那是王妈养来下蛋的。
“你太幼稚了。”阿明淡淡地说。
“我就幼稚!就幼稚!我不管,反正她们这一对我是撮合定了。”
阿明不语,懒得搭理她。
“欸,你怎么啦?最近老臭着一张脸,谁惹你了?”
“没谁,你看错了。”
“不会是你喜欢哪个姑娘被人家给拒绝了吧?”晓虹作死地憨憨发问。
“……”
阿明脸更黑了,抱起湿漉漉的狗子,返身向屋里走去。大黄被牢牢固在怀里,动弹不得,只能哼唧两声以示不满。
“嘿,这人,连玩笑都开不得了。真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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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:明儿,就你那锯嘴葫芦的臭毛病,可能等人家孩子打酱油了你还在那黑脸生闷气吧?
阿明:(黑脸)
晓虹:孩子?谁孩子?
阿明:(搂住)我们的孩子。
晓虹:讨厌~~
沉:口区——
作者提示:前方有车,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。
巧了么这不,这脚刹车踩得真准,明天发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