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桐她妈,刚刚给我使眼色叫我进来做什么?”
“不叫你进来,难不成你要呆呆的坐在哪里?看着他们两个聊天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夏母好脾气到:“可以到是可以,只是米觉得如果你在哪里,两个小孩会不自在吗?”
“这到是!”
“这些都是严谨这孩子拿来的?”
因为严谨来的时候,夏父正在田间散步。因此,只知道严谨带耳机好多东西来,具体是什么,有多少,并不清楚。
夏母用极其无奈的语气说到:“可不吗?”
这么贵重的东西,他们可怎么还?
“桐桐她妈……”
夏父唤了夏母一声后,似是还没有组织好语言,一副沉思的模样。
“有事就说,闷在心里做什么?都老夫老妻了,还有什么事情,是不可以知道的?”
“我只是觉得,这事很蹊跷!”
“很事?”
“就严谨啊!虽然说,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的,与我们桐桐确实关系很好。但在怎么好,也是小时候,现在他们都长大了,小时候的情分又能够记住几分。”
夏父一愁思,就会吸两口烟。
此时此刻,他手中正抬着自己的小烟杆。他吐出一口烟雾,瞬间,遮住了自己的脸颊。
“特别是严谨这孩子,如今出息得很。平日里,也是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。”
夏母接话到:“你是觉得……两人因为大,关系就变淡了?”
“嗯!”
“那你就多想了,严谨是一个重情重义的,我看两人的关系好得很。”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就算关系在怎么好,桐桐也是个外人,我们两个大人与夏家又没有什么关系!为何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?”
“桐桐不是认夏老爷子为师了吗?”
“那能当真吗?夏老爷子很等厉害,对于他来说,桐桐可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孩子。”
夏母被夏父的一番话搞得焦虑不堪。
“行了,不要在拐弯抹角的了。直接说,你是怎么想的。难不成,一会儿把这些东西提出去,让严谨拿回去。”
这不是赶人吗?
以后,谁还敢来他们家?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只是觉得,严谨对我们太好了。”
夏母直白到:“那是沾桐桐的光。”
“我知道。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……”
夏母把洗好的李子放到篮子里面,然后又开始清洗其他的东西。
“哦……”
“说了半天,你的意思不就是觉得严谨对我们桐桐有意思吗?”
许是也是夏母的语气太平淡了。
让夏父不禁怀疑,夏母是否和他想的一样。
“桐桐她妈?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?”
“看出来了!这么明显的事情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?”
若是没有看出来的话,那她刚刚就不会叫他进来,给两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了。
“看出来!你还……”
夏母轻抬眼皮:“还怎么?”
“你是觉得,我这个当妈的不关心女儿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夏後,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讲真的,桐桐也不小了,迟早要嫁人的。我们桐桐生得好看,为人又踏实勤奋。好些人家都对她夸赞有加。说白了,桐桐不愁嫁。可以这样说,没有一个女子愁嫁的。可是,要嫁得好,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”
“你看看,那些个生得好看的女子,有多少是幸福的?”
如果可以选择的话,她希望自家桐桐不用那么美丽,只要平平安安就好。甚至,可以像别家的孩子一样,会任性,会撒娇,会好吃懒做。
“怎么扯到这上面了?”
任何一个家庭都是这样的,总有一方话很多,善于辩解。相反,也总有一个会默默无闻,时常保持着沉默,但是,他们都有监护起自己的责任,有好好的工作,生活,为了这个家。
要说,关于婚姻这件事。
夏父可能想的没有夏母的多,但是,不代表他从来没有想过,也不代表,他不关心夏桐。
“严谨这孩子,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。人品什么的,我们再了解不过了,如果把桐桐交给他,我很安心。”
夏父在夏母滔滔不绝的话语中,在度沉默。
“行了,我拿吃的出去给他们,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,可不要给严谨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。”
夏母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,亦然像一个丈母娘一般,招待自己的女婿。
而这一切,夏父看在眼里
“如果桐桐不喜欢严谨呢?”
“不喜欢?”
怎么可能不喜欢,她没有想过。
“桐桐不会不喜欢的。”
说完,便转身,继续朝外面走去。
眼看着就要走出夏父的视线了,夏母突然回桐:“幸福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喜欢的。再说,喜欢一个人是可以慢慢相处的。”
夏母的微笑,让夏父思绪回到了多年前。
他和夏母不是一开始就在一起的。
那是的夏母,出生一个还算好的家庭,而他家呢,则要差一点。
因为家境的原因,所以,夏母读过一些书,识些字。在当时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在加上美丽的容颜,好多好多人,踏破了她家的门。
是的,就是为了娶她。
父母为她挑选了一个特别合适的,年轻有为。只要嫁给他,他的下半生,一定会很幸福的。
所有人都这样想。
可是,他们忽视了,夏母有了喜欢的人,很早很早就喜欢了。
明明那个人也不差,可是,她的父母就是不允许两人在一起。
打小,便是乖乖女的夏母,被逼急既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情。
要知道,现在,一个女子离家出走都是很离奇的事情,更何况是当时呢。
无家可归的夏母,只能流落街头。
犹豫姣好的容颜,所以被人惦记上了。
他啊,当时出于善意,解救了夏母。并暂时收留她。
谁也没有想到,不久后,父母找到了她。
气头上的夏母,提出要嫁给自己。
他当时一开始是很开心的,可是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不能趁人之危。所以,拒绝了。
谁知,夏母也是一个不言放弃的人。
在加上自家母亲,很喜欢她。
不得已,他答应了。
他至今还记得,当时夏母对自己那个笑容,和刚刚一模一样。
他当时就在想呀,要是以后她想离开了,那他一定会放她走。
时间一晃就过了二十年有余,夏母从来没有提过要离开之意。
他抬头,望着漆黑的屋顶,那是被烟雾熏黑的。
“是啊!喜欢是可以培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