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铭烁高大的背影,夏桐在心低骂了好几句。
“哼!”
“怎么,在背后偷偷的骂我?”
“没……没有,我可没有说话。”
夏桐下意识的忽视自己刚刚所哼的那声。
“是吗?”
夏桐正愁找不到借口,一只老鼠从墙角跑了出来。
夏桐脑筋一转,食指指着老鼠的方向:“是老鼠弄出来的声音!”
铭烁先前就发现,夏桐的性格有着与外表不符合的可爱。
比如现在。
他已经被夏桐的谎言惊到了,含笑不语。
“这老鼠也真是的,大晚上的不回自己的窝里面去睡觉,偏偏要跑出来。这就算了,更过分的是,既然还弄出这么大的声音,不知道会吵到人吗?”
夏桐一个劲的数落老鼠,企图通过这样的方法,铭烁的注意力能够从刚刚那件事情上转移。
铭烁故作不知,符合夏桐:“哦?真是老鼠发出的声音?”
夏桐夸张问到:“当然了,我还能骗你不成?难道刚刚那跑过去的老鼠你没有看见过吗?”
“看见了!”
“那……”
“看是看见了,只是,没想到老鼠这么聪明,都会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。”
“额……”
夏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。
不过,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了。
“可不嘛,我也是觉得神奇,现在的老鼠都这么聪明了。不但会说话,还跑得这么快,都要赶上我们人了。”
“是吗?要赶上我们了?”
区区的老鼠,能和他相比?
夏桐从铭烁眼里看见了威胁之意。识趣到:“难道你没有发现吗?呵呵……可能是我们的见识不同吧,我就觉得挺神奇的!”
铭烁反感的眨了一下眼睛,刚刚夏桐那话,好像他和她之间的差据很大一般。
“真的觉得很神奇?”
“有……有点。”
铭烁面无表情,心想,他怎么没有发现呢?
“那个,再不回去,一会儿没有光了。”
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
就是因为有他在,她才害怕好不好。
铭府。
夏桐看见那大大的两个字的时候,差点喜极而泣。
她发誓,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遇见过像铭烁这般墨迹的人了。
大门两侧一边有一个门卫,他们靠着门,头一颠一颠的。
夏桐真担心,不知什么事情,他们的头就磕到了。
夏桐小心翼翼的看向铭烁,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。
毕竟,像他们这样的人家。在安全这件事上,可是一点也不能马虎的。
更不要说,看守门这般重要的位置了。
谁知,铭烁面无表情,好像没有看见两旁快要睡着的人一样。
夏桐跟着铭烁进去,在拐角的位置,她自觉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。
铭烁一直注意着夏桐,以至于,在她刚刚离开,就被发现了。
铭烁转身,看着夏桐的背影“回来。”
夏桐当做没有看见一般,继续往前走。
一张嘴,絮絮叨叨念道着:“没有叫我,听不见,听不见。”
“听不见?”
“要我亲自过来请你?”
夏桐还是无动于衷。
铭烁不怒反笑:“呵呵……”
他迈步向夏桐走去,并没有多生气。相反,有一丝丝的高兴。
铭烁没有受虐倾向。
只不过,是因为夏桐是为数不多,对他吐露真情的了。
他好像对夏桐有着与生俱来的耐心。
明明好多事情,是自己以前接受不了的,甚至是不会让它发生的。
可是,现在好像无论什么事,他都觉得无所谓。只要所做那个人是夏桐。
不生气的他,反而觉得有一些可爱。
突然撞到了一面肉墙,夏桐捂着发红的额头。
“呜……”
看着夏桐发红的额头,铭烁嫌弃到:“这么娇气?”
比他印象中的女子娇气得多。
夏桐听这话,瞬间不乐意了。什么叫她这么娇气?
明明是他自己的肉硬好不好,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,像墙一样,撞上疼死了。
“我刚刚唤你,没有听见?”
就这么近点的距离,而且又是晚上,安静极了,怎么可能听不见。不过是她装作听不见罢了。
不过,为了活着,夏桐并不打算是实话。
“啊……你刚刚唤我吗?”
“不是唤你,那唤谁?你看着周围还有人吗?”
夏桐配合铭烁看了眼,呆呆到: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我唤的是谁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可是知道又怎么样,刚刚一路上她已经被折磨得快要疯了,总不至于现在回来了也不放过自己吧。
“不知铭公子找我有何事?”
本来铭烁一开始是有事的,只是经过刚刚的一番事情,他忘记了。
“没事就不可以找了吗?”
夏桐翻了个白眼,肯定要有事呀,没事找她干嘛?
“可以!”
“只是我觉得,如果有正事的话,还是先忙正事的好。”
铭烁小声呢喃:“正事?”
夏桐点了点头。
对,正事。
夏桐小庆幸,她就不相信,这么晚了,还有正事。
再说,土一点,她就是一个村姑。就算有正事,她十有八九是不会的。
这样一想,她好像很快就可以解脱了。
铭烁久久没有说话,可能也是想到了,并没有什么事是夏桐可以做的。
毕竟,夏桐只是厨房一个打杂的,偶尔做一道菜而已。
铭烁想了许久,才说出句话来:“我饿了,想吃东西……”
夏桐……
她受会自己刚刚的话,根本解脱不了。
“饿了?可以吃些糕点,现在很晚了,后厨的人,肯定已经休息了。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
“所以……要吃”
“所以,你给我做!”
夏桐还没有说完想说的话。
“我做菜不怎么好吃!”
她想睡觉了啊,这么晚了。
“能吃就行,不要太多的讲究。”
…………
好一个能吃就行,那她刚刚说吃糕点垫一垫,为什么想都没有想,就拒绝了。
夏桐知道自己不能反驳了。
毕竟,她不能说自己也不会吧。除非,她是靠关系进来的。
夏桐埋怨:“那铭公子要吃什么?”
“随便,什么好吃就吃什么。”
“随便?”
夏桐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两个字。
做厨之人最讨厌不过的就是随便两个字了。
什么好吃就吃什么?
她觉得就没有不好吃的东西,难道要都来点?